友人出生在上海郊区,儿时曾见生产队社员在田间地头休息时,炊事员送来用保温桶盛着的大麦茶,其实就是用炒过的大麦所煮之清汤。不知这种大麦茶是上海郊区农村所特有,还是流行于江南一带?只是没有品尝过。
曾有一来自沈阳的同事很兴奋地对我讲,她在松江租种了块菜地,每年约付三四千元给主人,便可自己动手播种、侍弄、收获云云,如没时间前去,菜农也可帮着打理。花钱去种地?我听后不觉哑然失笑——当年我在生产队干活,那可是为了糊口的呀,将种地当作一种消遣或曰生活体验,这恐怕只有大城市里的年轻人才想得出来的吧?
最后再补充一点,自四月一日起因疫情封控的两个多月里,在家发绿豆芽、黄豆芽,以弥补蔬菜之不足。绿豆芽清爽,黄豆芽有嚼劲,虽个头远不及从菜场买来的大而肥,然每日只是用清水滋润,不添加任何东西,可谓绿色有机蔬菜,它们是帮我们度过两个多月艰难封控日子的功臣,不可不记上一笔也。当时的绿豆专门用来发绿豆芽,顶一道菜,而舍不得去煮汤的。
二〇二二年七月八日上午
作者:郁 土
编辑:钱雨彤
责任编辑:舒 明
作者: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