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人把礼物悄悄塞进袜筒尚未走远,一早别过圣西蒙,发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照样有加州温暖的阳光,还有一碧如洗的天空和蔚蓝如醉的海水。我们开始走进加州一号公路,走进传说中的画里盛景。
因未预约,我们错过了赫氏古堡(Hearst Castle)。据说这是传媒大亨威廉·鲁道夫·赫斯特(William Randolph Hearst)建于1919~1947年、号称美国史上最昂贵的私人别墅,占地8300平方米,混合了欧洲和地中海风格。据说有165间房,连瓷砖都是镀金的。老赫死后,家族因难以承受高额的遗产税而于1957年捐给了州政府。
为了弥补赫氏古堡的缺憾,圣西蒙海边高高的灯塔下,有数千只爬上沙滩晒暖的海狮,懒洋洋的不理不睬,算是为我们饯行吧。
中午赶到大苏尔(Big Sur),在一家名叫“大苏尔海滩”的意大利餐厅以汉堡包草草果腹。不知其牛肉如何腌制,实在难以下咽。
加州一号公路自洛杉矶南端之San Clemente,到旧金山北部之Leggett,沿了太平洋蜿蜒曲折,全程超过了1000公里。其中大苏尔一段,从圣西蒙至卡梅尔(Carmel)之间大约90英里,为美到窒息的盘山海岸公路。
据说这是世界上陆地与海洋接触最美丽的揽胜角度,许多旅游路书都把它列为必游景点,更有人把它列入人生必去的50个景点之一。感谢老山姆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他们以最少的干预,尽可能地还原自然万物的原始本色。
左手边是一碧万顷、海天一色的太平洋和巨浪排空的礁岩、灿黄耀眼的沙滩,右手边是森列突兀的悬崖峭壁和密不透风的加州松林。成群的海鸥旋起旋落,旁若无人地在你身边漫步。海风送来悦耳的鸟鸣……
你在车里看风景,风景中的游人在看你。这是一种似乎从未被人类文明践踏过的原始美和自然美,性格与个性里尽透着浪漫的野性。一路向北,宛在画中穿行。那份壮美,那般诗意,让你屏息静气、凝神忘醉。
走出大苏尔,自卡梅尔至蒙特利(Monterey)之间有一段长17英里的沿海公路,谓之“加州十七迈”(17-Mile Drive,CA),世称加州海岸线最迷人的景观路。卡梅尔是沐浴在加州阳光下的一座静谧的小镇,据说是美国中产阶层躲避冬寒的度假胜地。或许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吧,所有的压力、疲惫、浮躁、焦灼,都会在和谐宁静中融化、释然。所以,我想尽可能地放慢脚步、放缓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