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力主授予陈毅元帅军衔的说法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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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传统的说法:1955年9月9日,中共中央书记处召开会议,会议的议题之一是有关授予元帅军衔问题。9月11日晚,中共中央书记处再次召开会议,专门讨论授予元帅军衔问题。因周恩来在北戴河,9月9日和11日的这两次书记处会议,他都没有参加。9月11日周恩来打电话给时任中共中央副秘书长、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杨尚昆,谈了自己的意见,主张授予陈毅元帅军衔。周恩来说:“军衔授予,对陈毅同志现在和将来的工作均无不便之处,平时可以不穿军服(必要时穿)。苏联的布尔加宁同志原也有元帅军衔,现在他做部长会议主席的工作就不常用元帅头衔了。可以说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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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元帅军衔的人选,其实早在1954年9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决定成立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时已经初步确定,只是没有宣布而已,包括主席毛泽东,委员有朱德等11人,共12人,包括后来的十位元帅和毛泽东、邓小平。
1955年1月14日和15日中旬的军委座谈会具体对授予元帅、大将、上将军衔的人选进行研究,取得一致意见:授予现任军委主席和军委委员元帅军衔,元帅军衔分为两级:大元帅和元帅,这是对元帅人选在内部正式确定并宣布;8月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批准军委提出的授衔名单,9月3日,罗荣桓等将起草的函稿呈周恩来并刘少奇审查修改,送全国人大常委会讨论通过,函稿中明确提到中央已决定现任军委委员之朱德等11位同志均授予元帅军衔,由于毛泽东本人坚持不授大元帅,函稿中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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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9月9日、9月11日,中共中央书记处两次召开会议,讨论授予元帅军衔问题,9月16日周恩来致函全国人大常委会,建议授予朱德等10人元帅军衔,名单中少了邓小平;9月23日,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二次会议决定授予朱德等十人元帅军衔。
可见,授元帅军衔是由军委会议讨论拟定初步人选,报政治局会议讨论修改,再经国务院提交全国人大授予。元帅人选其实在1955年1月已经基本确定,可以说当时的最高决策层中共中央书记处,包括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已经达成了共识,即便有不同意见,也不可能再否定原有的决定。
那么为什么1955年9月16日周恩来致函全国人大常委会,建议授予朱德等10人元帅军衔,名单中少了邓小平,由原来的11人变成10人了呢?
推测原因有两方面:
第一是,11这个数字的问题,中国人是比较看重数字的,例如历史上的云台28将,凌烟阁24功臣,都用双数,单数3、5和9比较常用,10以上的数字多用双数,特别是11这个数字基本上没有被用过。现在我们说十大元帅,比较顺畅,如果说十一大元帅,就不顺畅了。
第二是,大将当时已经定为10位了,元帅不应该比大将将还多一位,如果再进行调整,需要考虑的人就多了,工作太麻烦,不好作,所以最简单的办法是将元帅拟定的名单去掉一位,授10位元帅、10位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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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最高层基于某些考虑,从11位元帅人选中留10位,这是对原来的方案进行微调的决定,谁让出元帅军衔合适呢,就是邓小平,原因有二,一是邓小平工作重心在于党中央的秘书长,二是邓小平出自第二野战军,在元帅人选中,已经有了出自第二野战军刘伯承。尽管在元帅人选中出自第四野战军的也有2人:林彪和罗荣桓,与邓小平相当的是罗荣桓,同为政委,但罗荣桓当时军职较多,必须授衔,所以只能是邓小平让出元帅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