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短暂驻足的游客,愿意落脚大理的年轻人也回来了。
前纪录片行业从业者唐雪丹,将大理称为“大理福尼亚”,因为“与四季充满阳光、爱和鲜花的加州一样,都是热爱自由与流浪的嬉皮士的圣地”。这是不少文艺青年心之所向的地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人在大理落脚扎根,开客栈的、搞音乐的、做艺术的、旅行的、写书的,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随便晃荡的”。
被“大理福尼亚”的气息吸引,总有新鲜的年轻面孔出现在大理,一茬接着一茬。蔓蔓说,上一波文艺青年走了,以留学生为代表的“数字游民”来了。前几个月,一走进咖啡馆,聊天时往外蹦英文的人变多了,经常听到有人说“我之前在德国读书的时候”“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另一个人接话:“哦,我也去过。”
还有那些财务自由、来大理“候鸟式养老”的人。木木住的民宿老板的妈妈,是一位退休的女教师,一年拍了四百多个短视频,记录自己学画画、学扎染、学吉他的日常。丹妮也是如此,她把北京的房子租出去,举家搬到了大理,计划在这里以民宿为依托,度过后半生。
蔓蔓还曾看到一群人,在寺庙附近流浪,白天吃寺庙的免费斋饭,晚上就睡在帐篷里,天气好的时候,他们拿着毛笔蘸水在地上写字,等字迹干透,再写一遍——同样地,大理又重新托起了他们的“无用”。
文章为每日人物原创
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