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自己被程序化,并强调“不会使用这些烂货”,他也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使用“这些烂货”。
他建议所有人都离开社交媒体。
他还甚至强调:
“你们所以依赖的是由短期多巴胺驱动的反馈回路,我们开发的这些东西正在破坏社会模式:没有民间话语,没有合作,假消息横飞。”
他担心不法分子借机操纵大批人,而用户往往会创造理想化的自我。当他们收到点赞、回复等获得满足感和存在感,但这反而会加强其空虚感,并因此陷入恶性循环,为了博得关注而进行互动。
他认为,开发各种“撕裂社会结构”的工具让人感觉“充满负罪感”。
同样,桑斯坦在《信息乌托邦》中也提到,信息茧房的概念。
我们会发现,线上线下人们非常精分,甚至乐此不疲地投入到自我的幻想中完美的自我角色扮演之中。
现实中大家温和,彬彬有礼,宽厚待人,可一到了网络上到处充满了戾气。
社交媒体,信息技术,大数据算法,并不像他们说的我们想的那样,呈现出更为广阔更为生动有趣的精彩世界。
而是会习惯性的,投其所好的,甚至是被你自己的兴趣所引导的,为大家投喂人们喜欢的,感兴趣的内容。从而将自己的生活桎梏在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
由于各类信息技术还提供了更为自我的思想空间,人们会根据自己的爱好和观点倾向,不断在各种不同的信息圈里横跳翻涌。同时这些领域又为人们提供了大量的“知识”,大量的“志同道合”的伙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大家。
在没有获取其他的知识之前,会把这些被动接受的信息当做唯一,甚至是完全的认同。
一些人还可能丧失包容多元化观点的能力,非黑即白,相当极端。
最终成为与世隔绝的边缘者,孤立者,导致更大规模的社会区隔。然而,他们还可能认为这个世界没人能懂自己,这会让一些人非常痛苦难受。
这种闭塞的信息茧房,在桑斯坦看来,假如一个社会也是如此的话,各个社会群体便会分裂。这样的一种思想偏狭将会带来各种误会和偏见。正是因为消息是免费获取的,所以在无数的新闻面前,公众必须做出取舍。假如每个人都只按照自己的心意选择自己喜欢看的消息,那么,每个人的世界阳景都只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而不是世界本来应该拥有的样子。
这其实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