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新鲜,我苦于没有英雄可写,
虽然当今之世,英雄迭出不穷,
年年有,月月有,报刊上连篇累牍报道,
过后才又发现:真英雄他算不得;
所以,对这些我就不人云亦云了……
——英国·拜伦《唐璜》第一章·第一节
有些事会随着时间被忘记,有些事则会被时间重新提起。年逾不惑,回首过去的时间多了,但翻过来倒过去,总没有那些个出彩的事情值得向别人叙说;即使回忆平淡的生活,也没有任何一本在脑海中留下斑斑点点。加入微信读书后,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同时代的书就特别的留意,意在勾起心中断断续续的记忆,对自已的“大半生”有个更为深切的怀念。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的时代》(三部曲)就这样走进了我的视野,走上了我的“书架”。当初看简介,便觉得这部百万多字的长篇小说,真的是契合了我时下的心情心态心声。1990-2018年是我从懵懂少年走向不惑之年的30年(为了叙述方便后文皆称30年吧),也是中国近百年来沧桑巨变的大时代。如果说在这个大时代“苦于没有英雄可写”,那一定是缺少“发现美的眼光”;如果说在这个大时代心情没有跌宕起伏,那一定是达到了心若至水老僧入定的至性至境;如果说在这个大时代没有真实的切实的感受,那一定是努力紧追时代、抑或被时代浪潮裹挟而无暇去感受、体味时代脉搏的赶路人。
仔细想想,我和我周边的一大群人都是紧追时代,生怕被甩出时代坐标的赶路人,我们命该遇到这样的时代,而且是最好时代,我们也命该是紧追这样的最好的时代的赶路人。小说中说:“要不惦记将来,谁能撑过现在;想想将来的美好,一起扛过去。”这句话似乎是对我们这群人最好的注脚,虽然我们没有勇立潮头大开大阖,但时代还是无偿地给予我们风云激荡日新月异的希冀和梦想。不能说我们错过了时代坐标,我们也深在其中;不能说我们跳出时代坐标,我们也有切肤之感。正如吴晓波在《激荡十年》里所说:
“这个时代从不辜负人,它只是磨炼我们,磨炼每一个试图改变自己命运的平凡人。”
蓦然回首,30年过去。我从一个跟在驴屁股后、套“架架车”、赶磙子的农家娃,成了邻里乡亲眼中的“太学生”“文化人”,而后又顺风顺水端上了“铁饭碗”、吃上了公家饭,且在城里买了房、安了家,衣食住行样样都从刀耕火种、牛牵驴拽、颠沛流离走向了机械化、现代化、信息化、网络化……期间有多少宏大叙事值得我们讴歌,又有多少重大时刻需要我们铭记,还有多少沾沾自喜应应该留下的美好的样子,也许还有一些涅槃的痛苦、蓦然的转型酿成美酒醉了秋风……
作者王强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科硕士,参加工作后短短七年,就从国内电脑公司的底层员工升职为IT行业外企在华机构的最高层;后又在互联网领域创业并涉足风险投资、战略咨询等领域,有着令人称奇的商界丰富经历与对商业新趋势的敏锐洞察。
2005年因出版《圈子圈套》而名震职场,小说旋即登上畅销书排行榜,热销不衰,被职场人士称为“职场必读指南”、“职场胜经”。小说《我们的时代》于2019年出版后,还开了“与王强一起铭记我们的时代”的直播,也是紧跟了时代的风起云涌。他回忆说,1993年左右,他在联想做代理,代理IBM公司计算机产品,当时花很多时间去理解从未出现过的增值税。“增值税的实行对整个上世纪九十年代一直到现在中国的社会、经济等各个方面都有非常深远的影响。”
“我的小说《我们的时代》正是写这30年,但是从开始写的时候我打定一个主意,这本书不当成一个编年体、流水账去写,我是把它分成三个时间段,这三个时间段大体上和我说的这三件事情是联系在一起的。”
裴庆华、萧闯、谢航是同校同系的同学,因为“校园恋爱”那点事,把三个不同学历、不同年龄的三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准确的说应该是四个人——两男两女更为合适,只是与老大哥恋爱的简英毕业后就去了美国,从而在小说叙事中显得不那么突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