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总会听见什么
文/孙树恒
1
在夜里时间长了，黑，已不是夜里的唯一色彩，日子变得模糊
安静下来，把所有的灯点燃，好好看看，灯火越过烟火。
那散步的人，一声声脚步，踩响了大地的火
一盏盏灯火在河里辉映，渐渐离开水面，正趋于冰点
也应该看看灯火从一辆辆光滑的车盖上腾起
当我站到了灯火之间，看保安室像菜市场一样，志愿者和保安分发着，
时不时呼喊着单元的名字
总会有枯叶砸到身上，藏着悲欢聚散的消息。
2
夜很黑，漫长
有零星的鞭炮声，响声很大很远
，盖住了夜袭的风声
我是一个和衣未眠的人，
看见窗外的一片天是红的，闪烁着焰火，到处迸发着火星，从天空划落的流星。
星星终将隐退
我手捧的书卷再也按耐不住，温暖地浮起，
封闭久了的人们有多郁闷，有多疯狂，无法形容，一点火就着。
内心的杂草，正燃烧着。
3
月黑风高的夜，
宁静，人间的灯火闪耀着
有多少人能够淡然入睡
当救护车悄悄的抵达时
总会上演《消失的邻居》，让一个个灵魂不知归处，惶恐的不知所措的人们
唯有刚才亮着的那盏孤灯，悄悄熄灭，又是一地寂静。
想起那些“手指羊”的人，怀惴太多的抗议
一些与疫情有关的事物，开始回归本质
心思比长夜更辽远，直到风扣响窗棂。
忍不住回头看时，灯火倾泻的尽头，夜继续黑下去。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