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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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来自网,如侵立删)
八月,
太阳发疯似地烘烤着大地,
空气也是火辣辣的。
家犬吐着舌头,
没了往日摇头摆尾的青睐,
耷拉着脑袋喘气乡间漫步。
盼雨的庄稼人,
脚似踩上“火焰山”,
责怪着风云耍滑。
风,终于伸了伸懒腰,
打了个哈欠,
树儿点头喊着“给力”。
家犬,抖了抖身子摇了下尾巴,
享受着大风送来的清凉。
云,摆着白裙子随风飘逸,
庄稼人似新郎接到新娘,
兴奋得直呼雨水要来了。
天,渐渐地阴沉了下来,
像产妇蓄足了势准备下雨。
可风太调皮了,
悠一阵又狂一阵。
云彩跟着撒欢,
翻滚了一会儿转眼又不见了踪影。
庄稼人对天摇头叹道,
高兴得早了,
翻起来跑了。
这场大风,
恨不得给它千刀万剐!
风,显然是显个威风刷个存在感,
云,一定溜到东海凑“军演”的热闹场子去了。
那让人来气的雨,
此时一定躺在龙王庙睡它的大觉。
手机上的微信不断刷屏,
十里以东下了一场,
八里以西暴风骤雨。
莫非云姐雨师接到新的命令,
马上转移阵地,
不想给这里下雨了。
(作者:桐城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