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抑郁、悲伤、心痛 …
嘿嘿,我装的!
别问为啥,问就是余华老师干的好事。
看他的书,哭的死去活来,感觉自己难过的人都要没了,再看他的采访,哈哈哈哈 ~ 笑出猪叫。
对于这种感受,局长就一句话: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人和书毫不相关的?
读《活着》的时候,一边心疼小说里的人物一边幻想余华过的超级无敌惨,以为他曾经异常艰苦,或穷困潦倒、或不得志、或 …
一度觉得能写出如此致郁的故事,作者必定体验过各种人情冷暖进而变得郁郁寡欢。
结果嘞?
把悲伤留个读者,自己天天乐呵 ~
任谁也想不到能将苦难渲染至极致的余华竟是个出口成段子的喜剧人。
当然,有些事情或许没那么搞笑,可不知为啥,从他嘴里出来就特逗。
先以转行来说,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余华曾经是牙医,聊起这段经历,他坦言没读过一天医学,却第一天上班就给人拔牙。
惊心动魄拔了第一颗后,开始接手老师傅的工作,而师傅本人呢?负责开处方看报纸。
对于这份工作,余华特别不喜欢,多年后还在散文里写,别人张开的嘴巴是世界上最没有风景的地方。
本就打心眼里不喜,还每天看见对面文化馆的工作人员上街晃悠,瞬间,羡慕嫉妒恨溢满胸腔。
自己累死累活拔 8 小时牙,人家却闲的发慌,老天怎能如此不公。
不行,一定要问问他们为啥不上班,得知对方工作本身如此后,心里一想 " 欸 ~ 我喜欢 "(本社畜也喜欢),不工作自由自在,简直爽翻天。
再后来,他就开始寻思怎么能调去文化馆,琢磨来琢磨去,咋办呢?写小说吧!
虽然识的字没有特别多吧,但自认写小说足够了(咱也不知道是自信呢,还是谦虚呢)。
可想归想,毕竟没写过,抓耳挠腮之际," 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找来杂志《人民文学》(起点挺高),学习了差不多两页引号、逗号、句号的用法,pia~ 书一放,行了,开整吧。
接下来,余华就走上写稿、投稿、退稿之路,终于有机会发表之后,他成功进入文化馆。
按道理,去新单位第一天上班,装也要装的很敬业才对,but,余华不走寻常路,故意迟到俩小时。
当他发现自己是全单位第一个到岗时,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咆哮" 来对了,来对了 "。
虽说那个年代,牙医、文化馆都不咋挣钱,但余华依旧很满足,没别的原因,活少自由,钱少就少点呗,要啥自行车?
过上不用闹钟叫醒的日子之后呢,余华开始可劲儿浪,每天找人玩,直到实在没人愿意陪的时候,才 … 行吧,写小说吧。
当然,这么说别以为余华就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之人,他只是一直努力活成可以理直气壮躺平的人罢了(羡慕 ing)。
年轻那会儿,有一次投稿被主编认为结尾有点灰暗得修改,他直接问了一嘴,如果改成光明的就能发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