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作者与二舅的作为称作一种不正视问题的自我麻痹,不过是挥刀向更弱者。
暗含的,是一种对二舅们未能奋起抗争,改变苦难的责怪。
可受害者能幸存便已经耗尽全身气力,议论者实在没有理由埋怨他们逃生的姿态不够英勇。
还是那句,受害者没有解决问题的义务,他自救,走出一条路,然后以自身的存在告诉后人,此路,通。
这已然是一种伟大。
我始终认为,人们永远需要二舅这样的叙事。
哪怕它并不能根治问题。
但至少在苦难中,多一条求生通道,总比少一条好。
纵观这个世界的真相,与苦难抗争并获得的胜利,终究是极少数。
或多或少,我们都是二舅。
这一生,能以日升月落熬沧海为桑田,往往已是生命里最大的胜利与奇迹。
治疗精神内耗第一步:放过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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