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出版后得到许多名家的评价与推荐。当初为《皮囊》作序的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完全没有想到《皮囊》会如此畅销。等到《命运》的出版,李敬泽十分乐于再次为它作序推荐。
“《命运》写的就是我们生命里、我们精神中一个几乎没有被充分言说的底部逻辑……他能够让我们看到我们的祖先,曾经支配着我们祖先的是什么?也能够让我们领悟到支配着、支持着、激励我们祖先的那些东西,实际还在激励着、支撑着我们的生命。”李敬泽说,他没有想到《皮囊》能像《平凡的世界》那样成了很多人的人生之书和信念之书。
这种信念,在文学评论家徐刚眼里,交织着柔弱与坚毅,他拿贝多芬同名交响乐作比,认为和贝多芬的《命运》相比,蔡崇达的《命运》里面有一个很微妙的差异,主人公不是非常虚妄的、要做自己命运主人的女性,“我觉得她是非常柔弱的,柔弱中有一种卑微,但是又非常坚毅的和命运搏斗的信念,我觉得这部小说表达的是这样一个东西”。
对此,蔡崇达说,创作《命运》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的幸福感是来自于我在很多细腻处、很多内心深处的挣扎、跋涉、努力,甚至稍微调皮……写作其实是非常孤独的,但是我今天知道最深处的细腻处,我们在一起,我们在相遇,我觉得这是作为写作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