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岁的李越(化名)感觉自己的生活从4月中旬开始进入了一个循环——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经历了确诊、阴转、阳复、阴转、二阳复、阴转。
在避难所里,她遇到了很多同样被救活的同舱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完全没有症状,而另一些人有轻微的症状。很多从杨身上恢复过来的感染者,从最初的震惊和无助,到现在的只有疲惫和厌倦。
所谓“阳复”,是指感染者转阴一段时间后,核酸检测再次呈阳性的情况。
5月4日,在上海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会议上,市卫健委副主任赵丹丹表示,实践研究证明,恢复期新冠肺炎患者核酸检测Ct值≥35时,样本中无法分离出活病毒,意味着部分患者已不再具有传染性;第九版国家诊疗方案也明确规定,阜阳人的检测结果不会影响所在楼栋和小区的“三区”划分。
然而,对于杨康复后的人来说,与病毒的反复斗争,随时可能从头再来的隔离期,以及来自他人的排斥,可能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艰难。
我们找到了三个感染了杨复发的人,他们愿意分享他们的经历。以下是他们的故事
1。太阳一个月回来两次,我的生活似乎进入了一个循环
讲述者:李越(化名)年龄:33岁。职业:公司职员。
从4月13日第一次检测阳性开始,我的生活好像进入了一个循环——确诊,转阴,复阳,转阴,复阳,转阴。
是的,我两次恢复了我的阳,每次这种病毒在我身上的症状都不一样。
4月初,我和妈妈相继确诊。当时疫情严重,运输工具不足。只能在家里被隔离的情况下等待转运。当时我咳得很厉害,感觉到深深的咳嗽。但是,到了核酸制备的第十天,我和我妈的检测结果已经转阴。把邻居家的菜送到我家门口,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心在家了。
然而转阴3周后,5月4日,我接到疾控中心和居委会的电话,通知我已经恢复阳性。说实话,我非常震惊。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样本被污染了,因为转阴后,我们天天坚持抗原检测,天天当“小队长”。当我被告知我没有任何症状。
根据居委会的通知,我这次要去收容所隔离。抱着很快就能回家的想法,我去了避难所,感觉很放松。到了避难所后,我和身边的舱友交流,真正开始了解这个病,每个人的不同症状,Ct值是多少,开始对比报告上的数字。我入舱后第一天和第二天核酸检测都是阴性,第三天出舱。
李越庇护所里的手镯。受访者提供
没想到的是,从我从收容所回家后的第四天(5月13日)开始,我出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症状。我不确定这种症状是由于我虚弱的体质还是新冠肺炎的影响。我的眼皮,眼睛,鼻子,包括身体都特别痒,有时候半夜醒来,痒到挠鼻子。嗓子也有点疼,但不是持续性的疼,也是隐隐的症状。
5月16日下午,我又接到了疾控中心的电话——我又从杨身上康复了,可能因为Ct值的原因,又要去收容所隔离了。
这一次,我的心真的累了。为什么我又阳光了?我感觉这种疾病一直在和我的免疫力作斗争。这种病毒在我体内还没死吗?我甚至开始担心恢复杨的事不会一直在我心里循环?
第二次登上换乘公交车,发现车上将近一半的人都是阜阳人。每个人都感到惊讶和无助。问了身边的舱友,大家症状都比楚阳轻。
在隔离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和我妈沟通,询问她的病情,但幸运的是,她的核酸和抗原检测一直呈阴性。隔离几天后,再次转阴时可以出舱,但要在街道安排的集中隔离点待7天才能回去。
一位同样刚出舱的阿姨在聊天时告诉我,她出舱时,居委会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是居家隔离,一个是社区隔离。我问她,在可以选择回家的情况下,为什么非要来一个条件更艰苦的隔离点。她说自己在楚阳的时候,整栋楼的邻居都作为密切接触者被带到宾馆隔离了。她丈夫被感染后,邻居再次被隔离。这一次,她真的不想给邻居带来任何麻烦。为了让邻居放心,她选择暂时不回家。
我想起第二次晒完太阳,我妈在群里跟邻居打招呼,说我晒完太阳了。大家都来安慰我妈,但有邻居出来说,如果是从收容所回来的人,下楼前最好确定抗原是阴性。
我觉得绝大多数的邻居其实对疾病本身是没有歧视的,但是随着封锁的继续,我能感觉到他们开始有些抱怨了。我想我去收容所也是对邻居的一种解脱,让他们看到解封的希望。我们楼连续十天全阴天,现在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