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进入船舱时,李越在得知天气转阴时可以离开船舱后拍下了这张照片。受访者提供
说实话,一两次还能忍受,但是如果来来回回,真的会打扰到我的工作和生活。我没有告诉同事我的第二次复兴。这次在避难所找了个方便工作的地方,但是现在在社区隔离点,只有行军床,插座离床很远,确实影响工作。
关于我是否会再次复活,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段时间,我感觉一切都和我预想的相反。上帝似乎在和我玩游戏。我别无选择,只能把这当成一个修心养性的过程。
2。室友得知我恢复了阳后,第一时间戴上口罩,拿共用的热水壶消毒
讲述人:刘彤(化名)职业:酒店工作人员。
无论如何,我从来没有想过,从收容所回来近半个月后,我的健康码又红了。
5月5日早上8点左右,我还在睡觉,突然被室友叫醒,让我打开手机看核酸结果。睡眼惺忪的我从她急促的语气中得知,她刚刚接到公寓前台的消息,我们宿舍又要关门了。
这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我们三个人住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是阳性的。
另外两个已经睡醒的室友查了核酸结果,都是阴性。我赶紧起身打开我的健康云。在检测结果一栏,一个红色的“阳性”格外刺眼。
“不可能?怎么又是我!”我觉得很难相信。
半个月前,我们宿舍有三个人感染了新冠肺炎,也去了收容所隔离。确诊前,我们谁都没想到会得。我提前打完了三针疫苗。疫情期间,我们宿舍三个人特别重视各种消毒工作,甚至到了离谱的程度。宿舍里整天都是酒味。但我没想到,尽管做了上千种预防措施,我还是没有预防病毒。
在避难所隔离了10天,核酸两次阴性,我们都陆续回宿舍了。接下来的7天,我们没有踏出宿舍门一步。只在每次做核酸的时候下楼。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我赶紧拿出公寓发的抗原检测试剂,发现是杠杠的。立刻,我放松了,我感觉很好。我想申请复审。
然而,在我放松的同时,我的两个室友立刻开始紧张起来。他们第一时间戴上口罩,拿走我们共用的热水壶消毒。
说实话,我能理解这些举动,但我感觉特别不好:我成了这里最大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无法坚持复习,继续留在这个宿舍。
上午8点40分左右,我接到了防疫站的电话,正式通知我已经康复,9点半会转到收容所。
第二次上了转车,发现很多都感染了富阳。他们中的一些人很焦虑,一直在抱怨。我比较平和。既然又要来这里,就这样吧。
刘彤第二次进入机舱。避难所位于一栋办公楼里。受访者提供
这次出舱前需要3天核酸阴性。核酸结果出来后,你得请医护人员确认是否符合出舱标准,才能拿到出舱证明。等待核酸结果的过程变得漫长而烦躁。最后在避难所待了5天才出舱。
但是这次居委会告诉我,我的宿舍没有达到居家隔离的标准,我必须先去街道安排的隔离点。转车来的时候,一个老大爷招呼我,提醒我车来了。我跟着他往前走,看着他的身影,觉得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上次出舱被运回家的时候,这位老爷爷也在我旁边,我们又见面了。
隔离点位于一所学校内。我的教室里有10张帆布床。有的房间能容纳3到5人,老一点的能容纳20多人。有点热了,但是很痛苦的是这里没有办法洗澡,就像收容所一样。如果出汗了,晚上只能在卫生间弄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来擦。
在隔离点隔离了7天,5月16日接到通知核酸检测阴性,但当时街道处于清场阶段,还不能回去。我真的崩溃了。5月19日,我终于等到了回家的公交车。
3。我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杨复活的情况,没想到得到了上百条评论
讲述人:哼(化名)年龄:30职业:设计师
第一次得知我复活了,在居委会通知我之前,我主动告诉群里的邻居:我复活了。
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症状。在家隔离的这几天,几个抗原都是阴性。当我认为恢复杨的事与我完全无关时,我想到了这一点。
一直以来,为了保护感染者的隐私,我们小区的居委会都不会透露具体的房间号,只是每次在群里举报的时候都会提到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