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导游余先生是当地村民,对富春江了如指掌。例如,在江新的通州岛上有一棵有1000多年历史的古樟树。70年前发生了一场火灾,因为村民们好心地用火把驱逐了一群在里面筑巢的黄蜂。结果树枝被点燃,大火持续了七天七夜。幸运的是,如果说古樟树受到了神灵的保佑,在劫后愈发繁盛。例如,自从1996年在河里抓到最后一条鲥鱼后,这条鲥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比如剑鱼。
蒋导(许志华摄)
刀鱼在钱塘江并不少见。——我曾经在南通吃过,知道吃“明前江道”是身份的象征。小剑鱼,30厘米长,身材又瘦又窄,被人们华丽地吃掉了。也是死得其所,死得无怨无悔,死得光彩无限。三条长江刀鱼,凑成一斤,要一万块,贵得离谱。自古以来,江道、鲥鱼、河豚被称为“长江三鲜”,刀鱼被列为三鲜中的大哥。清代李渔称之为“春日妙物”,是因为春季箭鱼上市越早,刺越软。晚春吃的时候,很多细刺成了烦恼,所以过季后价格也暴跌。
长江三鲜其实更早就存在于富春江。余先生说,以前有很多河豚。当被网住时,许多河豚被抛到地上,它们的身体变成了圆形。这种鱼直接扔掉,剧毒。拼命吃河豚,每年都有好几个人因为吃河豚而死。有一次吃河豚,厨师煮了一碗河豚,隆重的端上来,舀了一碗鱼汤当着大家的面喝了,然后坐在门口抽烟。过了一刻钟,大家回过头来,看到厨师还在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烟。只有那时他才能安全地喝汤和吃鱼。这也是吃河豚的规律。
于先生说,当时富春江有很多好东西。钓龟的时候是一堆,钓虾的时候是一个脸盆。现在富春江最好的鱼是白鲈鱼。“人在河上,却爱鲈鱼美。看船,出入风暴。”席间,有人吟诵这些诗句,让我想起在这条河上采访渔夫——或者说野船夫。那是七八年前,我还在报社工作的时候,来到富春江采访调研生态工作的成果。如果我想去,我会和船夫聊天。只有每天走在江(湖)上的人,才能真正知道生态好不好。这有点“渔樵问答”的意思。玉桥问答是一首著名的古琴曲。当它弹出时,它有着深刻的含义,一种洒脱的神情,一座巍峨的山,一片壮丽的水,一把砍丁丁的斧子,一声清脆的声音,这一切都在你的指缝中隐约出现。
在那条新闻里,我写了这样一段话:
“新安江、富春江、钱塘江——一条迷人的河流蜿蜒于浙江,穿过山脉、村庄和城市,穿过杭州,源源不断地流入东海。这条河就像一条闪亮的生命线,给两岸带来生机和活力。"
这样的河里有很多鱼。
细数起来,有青鱼、草鱼、鲢鱼、鳙鱼、鲤鱼、鲫鱼、鳊鱼、竹鱼、黄尾鱼、旗鱼、鳗鱼、鲈鱼等等,还有虾蟹。现在最常见的是鲈鱼。
说话间,一道清蒸白鲈鱼上来了。
秋天到了。天还没亮,富阳陈嘉巷亲水平台的鱼市已经熙熙攘攘。许多人早早来到富春江购买野生鲈鱼,在鱼市品尝。
那是当地渔民集中的地方。他们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坐船出去,下午一两点回来,在富春江上用网捕鱼。每天早上的鱼市都能让市民买到记忆中江的鲜味。然而,在10月份,野生鲈鱼是最胖的时候。
清蒸鲈鱼是一道美味的菜肴。
一个小餐馆的老板是一个中年人。他每天早上去码头买鱼,每天都赶得很早,好让闻讯而来的客人满意。
他说,目前野生鲈鱼重一斤左右,120元卖一斤;二两,卖60元一斤。到了11月份,野生鲈鱼的捕获量越来越少,然后就不好吃了。
3、
春天,富春江还有一种鱼,也是极其珍贵美味的,那就是鲥鱼。
可惜现在没有了。
鲥鱼是富春江最著名的鲥鱼,在许多河流中都有发现。富春江捕到的鲥鱼最值钱。
传说严子陵隐居时,第一次去河边钓鱼,钓到一条鲥鱼,把它放了。鲥鱼对你感激不尽。从此以后,每年儿孙来富春江产卵,都要去七里龙钓台感谢他。他在到过严子陵的西鲱唇上做了一个红点标记。后人把有红点的鱼视为上品。
鲥鱼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海里,只在每年春夏之交的端午节前后洄游,在流速较快的淡水中产卵繁殖。幼鱼在河里生长大约四个月,然后顺流而下,回到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