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阿里系的高鑫,ROE从2016年的11.2%到2021年的12.1%,毛利率达到26.2%,净利率3.2%;而反观永辉ROE从2016年的9.3%到2021年的1.3%,毛利率20.6%,净利率-0.1%,属于赚不到钱的生意;再看到PE,高鑫的16.39数值在永辉200多的数字面前不值一提;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何永辉走的如此差强人意了。
另外,永辉的竞争对手已经不只是传统商超,还有其他互联网大佬们布局的社区团购,包括美团、拼多多、京东、盒马、饿了吗等,还有即将赴美上市的每日优鲜和叮咚买菜,就竞争的激烈程度和互联网巨头们的烧钱习惯,可以称得上降维打击。
永辉的颓势早有端倪,而永辉也不是没有寻求过突破。
从永辉的发展历程看,云创涵盖着永辉除商超业务之外的所有新业务探索,2015年云创推出了永辉生活APP,在上海开出了第一家“永辉生活店”,2017年11月,“超级物种”登场,2018年超级物种在10个城市布局56家,永辉生活店开出了422家。
这里不得不穿插一些创始人张氏兄弟的八卦,董事长张轩松与哥哥张轩宁之间分分合合,哥哥显然对零售新业态更具激情,2015年孵化出云创后,超级物种、永辉生活店、永辉生活APP成功问世。
但是,2016年至2019年,云创净利润一直为负,一年比一年烧钱;于是乎,2018年12月,分歧愈来愈大的两兄弟解除了一致行动关系,云创20%的股份被转让给了张轩宁,正式脱离出上市公司主体,去云创化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永辉的业绩。
云创应对盒马鲜生等新业态成立的超级物种,吸引来了腾讯入股,可惜的是,不仅没完成18年的100家店计划,今天的超级物种几乎销声匿迹,连永辉的财报也没看到其身影。
同年12月,第一家永辉mini成立,接替了云创带走的永辉生活店,2019年一度新增mini573家;但显然mini也没有获得成功,2021年一季度报显示仅剩70家,步上现今销声匿迹的超级物种和永辉生活店的后尘。
这期间的mini店和生活店并存,永辉买菜APP和永辉生活APP同行,各种业务重叠影响公司前进,这一切需要继续去理清。
2020年7月,云创重新回归上市公司主体。
两位创始人关于到家和到店业务的分歧,在疫情后似乎已经不需要解答,总的来看,董事长张轩松关于到家业务的构想似乎更符合时代要求,这可能也是为何时隔近两年永辉重新拥抱云创。
在永辉前两年还算好看的报表来看,大力扩充门店对业绩有明显的提振作用,但不难看出,门店增长速度高于利润增长,步子迈的太大,就容易走不稳;
现在的张氏兄弟也看到了繁荣背后的危机,一旦维持不了门店的持续增长,业绩也就会随之停滞,更别提近年出现的竞争对手们虎视眈眈地想蚕食这个就那么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