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养花,因为它让日子明亮、内心丰盈。我愿与花为伴,用四季的繁华和热闹,点染生命的绿洲,辉映岁月的码头。
瑜伽
同学约我去瑜伽的时候,着实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了。记得当时我惊讶地说:我们也可以去做瑜伽?我们这个年龄的,也可以去做瑜伽?同学奚落地说:是人就可以去!
说实话,没去瑜伽之前,觉得瑜伽高不可攀,认为它只属于青春,属于窈窕淑女。就像一提到舞蹈,就是婀娜多姿,就是轻盈、柔软、灵活。瑜伽之后才知道,它的门槛并不高,比如我们练的哈他瑜伽,本真纯粹,朴实无华,就是站姿和坐姿与呼吸相结合,通过加强心灵与身体之间的呼应,让身心受益。只要想学,几乎人人都可以。
第一次走进瑜伽馆,就感觉仿佛有某种东西闪进我的灵魂。
爱上瑜伽,从做预备功开始。随着舒缓、曼妙的音乐响起,盘坐在瑜伽垫上,听教练如梦似幻的话语在静静的大厅里缠绕,心灵便如涓涓溪流般舒展开来。眼前如流画一样地飘过鲜花、草地、白鹭、池塘,一切都清幽空旷、纤尘不染,心整个地沉静下来,旷达舒缓。原来瑜伽这么美妙,简直是一种唯美艺术,我心里想。
然而,接下来的瑜伽体式训练,就没那么愉悦那么享受了。先是跟不上节奏,再是浑身硬邦邦的,拉哪儿哪儿都疼,根本不用想能做到体位。
教练看我笨笨的、急急的样子,热心地给我示范、指导,然后轻轻告诉我:慢慢来,一开始有些动作不急于做到位,做到你能承受的程度即可。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急于求成,也不要和别人比。只要有信心、坚持做,她们现在的样子,就是你将来的样子。
这话给了我极大的鼓舞,不论我将来成不成这样子,至少蓝图已经绘就。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开始静下心来慢慢体会,用心感悟教练讲的动作要领,跟着节奏,像教练说的,在自己极限的边缘温和地伸展身体。
渐渐地,我发觉身体柔软了,体态变得轻盈。从此,按部就班地练习瑜伽,向着柔软、灵活而优雅的肢体语言努力,随心所欲,不盲目效仿。身体几度反复,几度提升,终于筋骨柔软了,体型也有点模样了。
现在,瑜伽是我周一至周五的每天必修课,是我的伙伴,我的良师益友。它不仅使身体保持柔韧、有力、有空间,让心灵有所归宿,而且还让我结识了很多朋友,空余时间喝茶聊天,结伴游山玩水。瑜伽,乐亦哉!
写作
我是听着母亲的故事长大的。
小时候,母亲讲故事是为了让孩子们安顿会儿,她好利用珍贵的夜晚或者下雨天做些针线活。
母亲讲的故事特有紧头儿,那节奏就像说书,说到人物的长相穿戴,场面的铺排,打斗的过程,都是词句紧凑、一气呵成。那些忠孝节义、金戈铁马,在她时急时缓、抑扬顿挫的讲述中,紧紧抓着我们的心。
《岳全传》《呼家将》《龙公案》《三国》等等,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母亲累了或者困了的时候说错了,我们都能给她指出来。但仍然不厌其烦地要她讲,每一次都像第一次听一样,津津有味。
我曾问母亲怎么有这么多好故事,哪里听来的。母亲就笑着说:我是听书听来的,我八叔会说书,小时候天天晚上听他说书,书写得好,故事就好听。我就很天真地说:娘,我长大了也要写故事。
上学了,老师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居然不假思索地说:写故事。这回答把老师都听懵了。
我喜欢看书,看了书就讲给别人听。那时书极少,小人书、大字报、旧报纸我都拿来看。后来有了作文选,那更是我的珍宝。
现在想来,我似乎有写故事的天分,可是不知怎的,这颗种子慢慢地消失了。
五十岁,我的心忽然躁动起来,那颗写作的种子在心底涌动。原来,它没有死,它一直蛰伏在我心灵的深处。此时它左冲右突,却怎么也冲不出坚硬的土层。我知道,这土地荒废得太久了,需要疏松施肥,需要阳光雨露,需要春风吹拂。
参加脱贫攻坚采风活动,肩负着时代赋予文学的责任,带着把初心写在大地上的使命情怀,进入乡村,挖出动人的细节,赞扬时代先锋;“追梦路上”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征文大赛的领奖台上,我手捧获奖证书,心潮澎湃,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的故事越写越精彩,内容越来越丰富,王主席、秘书长和于悟秀老师鼓励我,好故事要让更多的人看到,作品要推得更远,我倍感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