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黑暗的年代里互不相识的男女并肩走在朝圣的路上,死在冥府的门前
新出土的一口棺材悬挂在早已是酒囊饭袋的天空,乌鸦只会粉饰太平,发出些虚伪的哀声
仙鹤从画里出发,翱翔在木石不眠的圩垸,青鸟赶在绿苹果出生前回到果园
人们将炖烂的猪尾骨放在瓦片堆积成山的乱坟岗,那里的鬼火在烟里吞着唾沫把路摔疼
火光恍如充血的皮泡,叶子纷纷欲落,魔王在土坡坐着想来首欢歌
背对芦苇沉默地等待死者向他倾泻黑暗年代的雨水,巫婆们躲在小酒馆里商量如何对付遗书的阴影
唠唠叨叨信誓旦旦的预言一年之内天不下雨,许久没沾过雨的树林是一把刀
喜欢在刀尖上端看火苗的娃娃坐着石跳蚤跳回破庙,一朵冷漠的茶花安插在充当祭品的芦花鸡
不停喷火的肚脐眼上。她的体香惊醒了白羊的饥饿,看不见的轻毛恨不得掉落一地
迎面走来的孩子安静地啜饮她的歌声,以银色的酒杯镶着自己的影子
黄昏熄灭了内心扭曲的欲望,令刽子手鲜艳的幻想持续焚燃,腥腐的空气,蝴蝶似在掌舵
从青菜丛中探出怪异的脑袋,一匹残暴不仁的马在夜里被自己的影子支使
不足以阻挡将凶神脸化为粪土的风,也带不走电网中漏下的骨灰
谁的怯懦象团鬼火在漫山红铜里穿梭,高举的镜中永不回头的过客在凛冽风中唱着跑调的歌
旅途漫长,连侠客都在枫林中迷路,他身后的大幕徒然映现什么?
地平线另一端,积雪盖住的火车过了十年才开,关节炎患者呜呜的哭着,找不到回到阳光下的路
数十年中不断有人在星空下丢下稻子去销毁郁金香,草丛里的鲜花像鲶鱼一样游来游去
直到花骨头化尽,把旷野堆得威似屠场。那个喜欢抚摩细嫩小腿的梦游者在遥远的黑夜里喝迷魂汤听巫山夜雨
对着血红的胎记漠然述说:黑色住进闺房,紫色住进渔舱,我房里的书堆得象群罪孽的种子
骗子们在他梦里轻巧交杯,滚烫的怒火在脸上不露痕迹,他们表现得就象在最黑暗的年代里互不相识的男女
我:不错!既然要走了,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在天山上,两小孩(一个是我)围坐一张石桌边讨论如来,最后得出结论:得道的办法是撬开一种石头,捉住100只精灵……转眼我们长大了,他成了深受爱戴的大人物,而我拥有了高强的法力,却比较落寞,独自徘徊时不知怎么听到谁对我说:孩子,别难过,你指定会成就的,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找到那大人物,连哄带骗问他要了若干类似于我郁郁不得志的家伙,同我一起去了天山上的另一个世界。我们的任务是在那里找到地球能量即将衰竭的秘密,并把局势扭转过来。那里是个被一帮恶势力控制的特异空间,且称为基地组织,他们搞议会制,用法力操纵一个系统(每年一次,组成系统的那些机器性能不佳,须统一好步调才能完成工作。)盗取地球能源维持他们在特异空间的存活,破坏地球环境。我和那些同道搞清楚情况后分头行事:我作为卧底打入基地内部,其他人在外围突发性骚扰破坏,引致基地的恐慌。为了在基地组织里占据有利位置,我不惜牺牲同道们的知情权换取上位的机会,向大佬们告密,宣称誓死效忠组织,大佬们信以为真,而我得逞的同时也失去了同道的信任,他们撕破脸不断攻击我,我好几次都可置他们死地,却偷偷放过,但我不能将真相相告,因为他们对我的痛恨表现得绝对真实,我才能放心执行我的计划。就这样,我处心积虑打着如意算盘,由于打击“乱党”有功,升作基地的三号人物,很快取得了基地二号人物妹妹的青睐(这时二号人物病重不能理事,只是挂名头头,一切事情都交给他妹妹处理,我从她那得知她不是人家的亲妹妹,是人家捡来的),通过她壮大了自己在组织里的势力。我们的实力合起来已经超过头号人物。后来在一次围剿行动中,我原来那些兄弟又被我偷偷放过,然而事情被她知道了,她非但没有揭露我,反而暗中支持我的大业。难道她爱上我了?反正我爱上了她!到了年底邪恶系统要开动时,我们发动政变把老大灭了,继而来了个彻底的洗荡,邪恶势力被消灭或“改良”,而我的兄弟们终于知道了真相,被我拉入了新组织,归为我的心腹。看起来一切都已上道,马上可以拯救地球于水火之中。可我没想到啊,在完成机器调配的最后一个步骤后,就等着我和她动用法力开动终极按钮朝地球“发功”了,女人的手下突然把我挟持住了。她声称她当年所在的母星才是受害者(原来她是从另一资源枯竭的星球来的,像我一样做着伟大的卧底),现在必须把系统的能量灌注于彼星,要是我和我的人不听话就只好送我们下地狱!结果她顾念旧情没有灭我,把我贬落地球。我化作了天池水怪!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