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先勇的佛教信仰，他笔下的人物总是带着一种宿命感。《孤恋花》中的女人们身上更是充斥着对自身命运不可把控的宿命式悲剧感。
拿娟娟来举例，当她被客人灌酒醉得不成人样，当她被柯老雄玩弄得遍体鳞伤，对着云芳，她只说得出一句 " 这是我的命 "。十几岁那年被父亲摸上床搞大了肚子，被父亲当着全乡人骂道不知廉耻，娟娟没得选，如她所言，" 这是我的命 "。
影片结尾，多年后云芳遇上曾经共事的好姐妹，从云芳那句 " 老老实实多好，不用像我们这样打扮 "，就知道如今的她该是还干着老本行。
面前的姐妹不施粉黛嫁做人妇，生活已经步入正轨，邀请云芳去她家坐坐，云芳惶恐，告诫姐妹不要告诉丈夫过去的事，就当两人没有见过，也不要来找她。
从上海到台北再到高雄，从 1948 甚至更早到 1962，一直于风尘中漂浮，这便是云芳的命。
哪怕《孤恋花》仍存在许多电影技术方面的硬伤，但在我心中它仍是部值得一看的佳作。
它有关爱情，有关女性，有关命运。
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找来看看。
END
校对 / 阿祖
商务 / 阿乐（微信：pachongsw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