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她的男朋友武雪是巴黎街头的妓女,她病倒了,死了。
只有潘郁亮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原本是妓女的她,遇到了诚实开放的丈夫潘赞华,他不介意她的过去,帮助她得到救赎。
当然,这是潘最大的幸运。
但这还不足以决定潘生命的终结。
潘郁亮一生中自发地做了两件最正确的事:
第一,不顾大家的意见,坚持画西洋画,哪怕是裸体画;
二是离开老式的家乡,去法国。
虽然她的自由是男人给的,但她的传奇是她自己创造的。
毕竟女性问题在今天并不明朗。
尤其是近期,《魔幻现实主义》更是如日中天。
毕竟连“独立女性”这个词都变成了“负面”。
似乎这个话题本身就成了一种恶的“根本来源”。
庄稼被乌鸦吃光了。
我想的不是怎么保护庄稼,怎么赶走乌鸦,而是怎么把庄稼全部拔起,“及时止损”。
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议。
[S2/]05
纯洁而被遗忘
回到开头的话题——遗忘者和被遗忘者。
重点不是忘记,而是为什么忘记。
在黄蜀芹的最后一次采访中,她经常提到一个词:撤退。
当时她参演了桑弧导演的《不能深情》,就不想演了,“退缩”了。
她在学校看到男生,人都横冲直撞,但她还是“退缩”了。
这几乎可以代表黄蜀芹的性格,他愿意放手。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没有存在感。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拍别人不想拍的东西。
《当代人》这个很老套的题材,让她正式进入导演行列。
《画魂》,明知无法兼顾商业和艺术,却成了她最知名的电影。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在片中杂质更少,纯度更高。
《人鬼情未了》坚持自己的感觉,所以能成为女性电影的代表作。
《围城》坚持拍电影,所以能成为一代经典。
可以说,因为“纯洁”,所以“无可争议”,也因为“无可争议”,所以常常被遗忘。
但是,也正是因为“无可争议”和“纯粹”,我们才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看看现在的导演,大家真的太“聪明”了。
所以,从女性的角度来看—
我们感谢电影有黄蜀芹这样的女导演,她早早醒来,把女性故事变成了影像,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从电影的角度来看—
我们要感谢导演黄蜀芹对电影的渴望和热情“只要能看到镜头,听到它的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说到这里,先生不由得想起了天堂电影院的最后一幕。
埃弗雷特留给自己的很多东西都被打开了。
在屏幕上,有一个三分钟的接吻镜头。
被牧师阉割的浪漫,多年后又被捡起来重新编辑。
童年的回忆,一帧一帧的回到我的眼前,我渐渐的笑了,却是一边笑一边哭。
也许这就是现实中这些电影和电影人的力量。
-纪念雅克·贝汉和黄蜀芹。
此图来自网络编辑助手:罐盖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