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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 围棋?曾国藩下围棋典故?有趣的围棋课日记?不但他爱下围棋?而且精于围棋发展史的研究

常驻编辑 热门事件 2022-10-03 典故   发展史   围棋   他爱   曾国藩

曾国藩与李榕信中多谈修身语,而日记中所记多有下棋事

自咸丰十一年始,《曾国藩日记》还记载幕府中人的围棋活动,由此可以推断,曾国藩幕府中或因曾国藩的嗜好,形成一个活跃的围棋群体。咸丰十一年正月初一日日记云:“巳正始毕。清理文件,写告示一张。旋观申夫与鲁秋航下棋,余亦与尚斋围棋一局。……傍夕,又观申夫与人下棋。”从这则日记可见,曾国藩幕府中的围棋活动氛围十分活跃。同治元年正月,曾国藩幕府中柯小泉、程颖芝等人经常下围棋,曾国藩有时加入其中,有时候选择在旁观战。此类围棋活动的场所,或在曾国藩营中,或在李眉生等人的营中。由此可推测,曾国藩幕府围棋群体以曾国藩为中心,幕府中柯小泉、程尚斋、吴嘉宾等人为核心,形成同心圆结构。曾幕中的许多人员,彼此间也多对弈,并将围棋兴趣保持终身。如薛福成同治七年三月十二日日记记载,“坐飞霞阁,与李壬叔围棋二局”。此时薛福成在金陵书局,仍保持对弈的习惯。不过幕友和曾国藩对弈,未必感到开心。薛福成《庸盦笔记》卷四“曾文正公始生”条载:“公终身患癣,余在公幕八年,每晨起必邀余围棋,公目注楸枰,而两手自搔其肤不少息。顷之,案上肌屑每为之满。”对弈过程中,曾国藩不断挠痒痒,棋案上皮屑满桌,如此景象,给薛福成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而薛福成等曾国藩的幕友,对此未必感到愉快,然寄居幕府,只好硬着头皮日日对弈。

军中频繁的围棋活动损耗了曾国藩的身体,他的眼睛变得十分模糊。咸丰十一年正月初二日日记云,“中饭后又围棋一局。选放翁七绝至夜,选第七册毕。申刻清理文书百余件。眼蒙特甚,殆因近日下棋太多之故。”同治二年二月廿三日日记云,“日内下棋太多,志荒而神困矣。”由此,曾国藩对下棋一事又有所反思,但与此前从道德层面的反省不同,此时他主要从身体及精神的损耗角度思考下围棋太多的弊端,如同治二年五月五日日记云,“日来疲困,不克自振,荒于围棋。”同治二年六月廿一日日记云,“刘开生来,与之围棋一局,又观刘与程颖芝一局,为时颇久,散时已午初矣。甚矣,棋之废日力、荒正务也!”虽叹息于围棋浪费时间,但语气不再如早年那般激烈。至于曾国藩下围棋的频率等问题,从长时段看,受战局变化影响。同治元年鏖战之时,下围棋次数极多,而同治二年战事转为顺利,围棋的频次下降,大多数时候,降为每天下围棋一次。当然,曾国藩下围棋的多寡也与天气有关。虽然春夏秋冬四季,曾国藩下围棋的频次没有显著变化,但具体到每一天,其下围棋的频次随天气糟糕程度而上升。一般而言,天气越糟糕,如阴雨天气,曾国藩下围棋的频次往往更高。如咸丰十一月四月下旬,接连天气阴森,从四月二十四日到五月初一日,曾国藩每天都有两个时段下围棋,分别为早饭后和午饭后。愁闷的天气增添了曾国藩下围棋的频率,原因可能是阴雨天气往往做事不便,曾氏呆在寓所无聊,只好下棋遣兴。又如咸丰十一年五月廿七日日记云,“中饭后,疮痒不克作事。天雨不止,深为愁闷,围棋一局。”雨天外加皮肤病发作,让曾国藩烦闷不已,他迫切希望通过围棋来舒忧解闷。至于同治二年夏天,天气奇热。六月,曾国藩平均每天都下围棋两到三次。如同治二年六月十二日,“早饭后……围棋一局。午刻核科房批稿。中饭后围棋一局……夜又围棋一局。”由此可见,天气越恶劣,曾国藩下围棋就越多。这也表明曾国藩的围棋活动恐非享受型,而近乎受虐型。此外,身心越糟糕,曾国藩下围棋的频率也直线上升。牙疼、皮肤病发作等身体不适时,曾国藩下围棋的频率也大为增加。如:咸丰十一年八月十六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旋与黎寿民围棋二局。……傍夕再围棋一局。疮痒,愁闷殊甚。”同治元年十一月初六日,“牙痛殊甚,不能治事,再围棋一局。”同治元年十一月初七日,“中饭后闻贼窜太平,愁闷之坐[至]。牙疼弥甚,行坐不安,与刘开生围棋一局。”身体越痛苦,曾国藩需要解脱,而他所患诸病多为疑难杂症,于是只能通过其他活动分散注意力,让身体不那么难受,而围棋恰是其中重要一门。至于在军中,曾国藩围棋的摆放与陈列,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从《曾国藩日记》来看,围棋之于曾国藩是近身物品,常摆放在十分容易获得的地方。同治元年十一月初三日,“知九袱洲北渡之贼日多,深为焦虑。牙疼殊甚,寸心如煎,因入内室摆列棋势以自娱。”入内室摆棋盘,透露曾国藩一般下围棋在外室,只有自己遣闷,才至内室摆列,由此看来,大概内室外室,曾国藩均摆放棋具。又,咸丰十一年五月初八日日记云,“早饭后围棋一局。……中饭后围棋一局,写鲍春霆信一,习字一张。天气阴雨,水大倍于常年。李雨苍来,言多礼堂收队之法甚详,因令以棋子摆列作阵式。”这里可见曾国藩与围棋的密切关系。同时还可见,围棋被曾国藩用作围棋以外的用途,即军事的排兵布阵,有些类似于沙盘推演。此处曾国藩提及让部将李雨苍演练多礼堂收队的阵法,即以围棋排列而出。在许多郁闷的时候,曾国藩都会自己排列围棋阵势。同治元年七月廿五日日记云,“中饭后习字一纸。旋摆列棋势片刻。”此时,自弈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同治元年八月十六日日记云,“早饭后见客三次,与程石洲围棋一局。……中饭后至幕府久谈。又与柯小泉围棋一局,又自作棋势。”这种自摆棋势,有时候是围棋瘾大作所致,有时则是心绪无聊,藉以排遣。同治元年闰八月十四日日记云,“傍夕,风雨凄其,意绪无聊至内室摆棋势以自遣。”自弈在此就是排遣心情的方式。又如,同治元年九月初七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写沅弟信一件、季高信一件。围棋一局。……夜,念沅弟处危险万状,忧心如焚,至内室摆列棋势,绕屋旁皇。”自弈成为曾国藩一个人安慰自己的重要方式。如同治元年九月廿八日日记云,“本日未接沅弟信,忧系无已,摆列棋势,以自排遣。”同治元年十月十三日,“江西咨文中有不惬于余心者,阅之愤郁不平,至内室摆列棋势以自遣。”同治元年十月十四日,“巳刻围棋一局。中饭后阅本日文件。接鲍春霆初十日二信,一专差来,一发骊递,极言粮路将断,军情紧急,为之忧灼无已。又以江西掣肘之一事萦绕心中,展转愤郁,至内室摆列棋势。”同治元年十月十七日,“傍夕至内室摆列棋势以自遣。”日记中诸多自打棋谱或自我对弈的记载,表明这一时期,围棋已经成为曾国藩的信念之物,成为排遣忧闷的首要方式。从抛开棋友而至于自己排列围棋阵势,可见曾国藩在围棋上愈发达到自我圆融的境地。心理的焦虑和身体的疼痛,均促使曾国藩转向个体内在的围棋演练,围棋不再是为了胜负和娱乐,而是为了体会围棋排列阵势中的气韵,借以抒发时间及陪伴自己进入深层次的思考。同治三年以后,清军与太平军的交战局势已基本明朗,而曾国藩下围棋的频率则迅速下降,一般每日仅一次,且一次只下一局。他的心情不再如从前那般高度紧张,也就不太需要过多地借助围棋来放松身心。曾国藩也有闲暇与弟弟下围棋,同治三年(1864年)六月廿六日日记云,“与沅弟围棋二局”。他也有闲心观看曾国荃与人下围棋,如同治三年(1864年)六月廿八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旋见客数次,观九弟与杏南围棋数局,余与鲁秋杭围棋一局,与沅弟说家常事甚多。”七月初四日,“观沅弟与人围棋多局。”这些记载充分显示曾国藩兄弟百战归来以后难得的平静时光。即便是中断棋局,也不再接着下,而有充裕的时间再开一局。如同治三年八月十八日日记云,“早饭后见客二次,勒少仲及两司坐均颇久。清理文件。下棋未半局,而王子怀来久谈。另围一局。”不过,两江开府时期的曾国藩,仍然事务繁忙,下围棋有时仍须见缝插针。如同治四年闰五月十六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旋与屠晋卿围棋一局,与吴仲仙围棋一局。”“旋”字暴露了曾国藩下围棋时的仓促样子。而同治四年六月廿二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见客一次,谈颇久。请武进刘怿、长沙△△围棋,余二局,又观客二局。”则显示曾国藩对围棋始终不改的痴情本色。又如同治四年三月廿八日日记云,“早饭后清理文件。开船赴焦山,舟次围棋一局。巳初至焦山。”去焦山游玩,他仍不忘舟中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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