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入深秋
怎知曲江秋色美
伴随着秋露成霜的寒冷
小编带着新一期的长安风物志
和大家见面了
江头日暖花又开,江东行客心悠哉
本期长安风物志聚焦——曲江池
来看看这处千古地标
多少“顶流”相竞的
那些年、那些人和那些风流轶事


曲江池遗址公园,北接大唐芙蓉园,南至秦二世陵遗址,占地面积1500亩。从唐曲江池遗址、秦二世皇帝墓等文物古迹的保护性开发、城市功能配套和区域生态环境建设的角度出发,依托周边丰富的旅游文化资源和人文传统,恢复性再造曲江南湖、曲江流饮、汉武泉、宜春苑、凤凰池等历史文化景观,再现曲江地区“青林重复,绿水弥漫”的山水人文格局,构建集生态环境重建、观光休闲娱乐、现代商务会展等功能为一体的综合性城市生态和娱乐休闲区。
曲江池
- qu jiang chi -
—— 跨越千年的皇家苑圃
曲江池是中国古代风景园林之经典,地处长安城东南,位于乐游原与少陵原之间。因其水波浩渺,池岸曲折,“形似广陵之江”,取名“曲江”。

在秦时,曲江池便已是皇家园林,名为“宜春苑”。
汉武帝时,曲江池被划入上林苑(皇家苑圃),皇家下令疏凿曲江池,开凿汉武泉,用于为曲江供水。《雍录》记载“汉武帝时池周回六里余”。

隋文帝建大兴城时,曲江池经过300多年的战火连绵,早已不复当日盛景。宇文恺勘察地理,发现这里“地高不便,故阙此地不为居人坊巷,而凿之为池,以厌胜之”。也有记载说,因为隋文帝笃信风水,担心这里的地势高,压住了大兴城的王气,因此,不如不设坊巷,不让人居住,而是改为皇家园囿,并为城东南各坊提供生活用水。

唐代时,曲江池从面积到建筑之精妙,都达到极盛。
唐代康骈所撰笔记《剧谈录》云:曲江池,本秦世崎渊。开元中疏凿,遂为胜境。其西有紫云楼、芙蓉苑,其南有杏园、慈恩寺。花卉环周,烟水明媚,都人游玩,盛于中和上巳之节。彩幄翠帱,匝于堤岸。鲜车健马,比肩击毂。

那时,芙蓉园为皇家所有,非天子诏令,不能擅入。而芙蓉园外的曲江池,则是百姓们的乐土,也是落魄文人杜甫排遣郁闷之所在。

安史之乱后,杜甫寄居成都草堂时(759-762年),曾写下“玉垒题书心绪乱,何时更得曲江游。”可见,曲江在诗人心目中,绝不仅仅是一处风景名胜,而是盛唐的象征。然而,无论诗人多么深情留恋,大唐盛世终究一去不返。安史之乱中,曲江两岸的行宫台殿、百司廨署皆遭毁坏,河道也逐步淤塞。

晚唐唐文宗时,曾重新修缮曲江池。
据说,唐文宗每次读到杜甫的“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都会对曲江池过去的繁华心生向往。因此,815年,唐文宗下令疏浚曲江池和昆明池,并于两岸栽植草木,虽然无法恢复盛唐气象,至少延续了曲江池的寿命。

然而,好景不长,到唐昭宗(888-904年在位)时,曲江池已经干涸,成为了附近村民积蓄雨水用于灌溉的池塘。
到北宋哲宗年间,张礼去长安城南实地考察,写下了《游城南记》,宫殿,燕喜之地,皆为野草,让张礼“不觉有黍离麦秀之感”。

张礼认为,尽管这里已经是荒草丛生,但只要稍加疏浚,还是可以恢复唐时景象。然而,他的这一小小愿望,直到1000多年后才得以实现。
曲江池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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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流”大V才子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