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也说了个差不多不靠谱的理由。
只有北师大出身的苏童,涨红了脸。他因为太过正常而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苏童准备的稿子,通篇抒发了自己对文学的热爱。
下台后,苏童忍不住骂了起来:
太丢脸了!
把痛苦留给读者,把快乐送给自己
不仅是作家性格与作品风格对不上号,他们的日常生活,也和普通人的想象无法匹配。
在大众看来,作家的生活即使不高贵文雅,也应当充满格调和意趣的。
甚至每天焚个香也不无可能。
但这群文学家的生活,不但充斥着烟火尘气,还叫人捧腹。
比如,生活中的莫言,画风就异常独特。
一次接受央视采访,主持人问他幸福吗。
莫言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呢?
他答:因为我从来不考虑这个问题。
主持人又问了另一问题:您现在最希望的状态是什么?
真心话环节,莫言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输出:
我们结束采访。
相比之下,刘震云仿佛要刁钻伶俐一些。
有次刘震云与余华共同出席某活动,有人上来就说:
" 余老师,您那本《活着》写得真好。"
刘震云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谢谢,那是我早期的作品。"
充分发挥了有便宜必须占的 " 光荣美德 "。
由于余华先走一步,有观众没有及时拿到签名。
刘震云又忍不住开腔:
" 那我代余华签名得了!"
结果最后书上写的是——
刘震云代余华签名。
占便宜这块,哥几个凑一桌可就不得了了。
有次余华、莫言和刘震云相约去沈阳看望作家马原。
他们也叫上了史铁生。
要知道,由于史铁生身体残疾,他的家人连日常说话都格外小心。
在书中,史铁生描写自己的母亲:
" 对于 " 跑 " 和 " 踩 " 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
结果这几人,直接把史铁生扛上了火车。
后来提及此事,余华笑嘻嘻地说:
" 起码(这)是我认识史铁生以来,他第一次长途跋涉。"
到了沈阳之后,他们与沈阳某大学文学院的学生,共同进行了一场足球比赛。
不过地点是在篮球场。
他们在篮筐下架了个小门,然后把史铁生放在那里,让他当守门员。
还警告文学院的学生们:
如果你们踢到史铁生身上,可能会把他踢死。
看着几位怨种兄弟,不知史铁生当时作何感想。
" 有你们这样的好哥们儿,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 一直游到海水变蓝 "
其实,古往今来有不少作家,他们的生活与笔下的作品之间,都存在着些许 " 反差萌 "。
比如与猪搏斗的鲁迅,为猫而战的钱钟书。
在厦门,鲁迅目睹了一只猪正在啃食相思树的叶子,他深觉不妥,便愤而与猪决斗;
钱钟书家的小猫常被邻居林徽因家的大猫打得落花流水,气不过的钱钟书,也会半夜抄起竹竿,帮自家猫讨伐 " 敌军 "。
与作品的深刻相比,生活上的琐碎有趣,显然拉近了普通人与作家的距离。
这种搞笑,既是真实的生活经历,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就像余华走上文坛的故事,他坦言,其实真正促使他写作的原因是复杂的。
从牙医到文化馆的故事,只不过是众多原因中的一个版本,一份交给意大利开会时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