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是经历一夜黑暗后的光明,它给人希望,照耀我们前行。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美好的一天就此开始。
稀稀落落的阳光从窗口塞进来,于是纷飞的细微尘埃混合了阳光,营造出一番飘渺而真切的场景,一壶烧开的热水正噗噗地响着,咕噜一下,肚子开始告诉我,要开始吃早餐了。
以前的我糟糕透了,早晨很多时候宁愿放弃吃早餐的时间,也要在被窝里面多赖一会儿,仿佛被子被施展了魔力,特别是在晚上熬了夜,倒头入睡的酣畅,真的让人想一辈子呆在床上。
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大,总该承认现在的自己不如从前,从前觉得做不到的,或者不在乎的,如今也开始变得格外重要,起来就要吃早餐,做美容。
在学校起来得很早,就会在食堂买一份早餐,中国早餐的经典搭配,就是豆浆配油条,或是西式早餐,牛奶配面包。
我一页一页翻看着菜单,看着周围的人有的点上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叫上一碗热乎乎的豆浆,有的点了刚出锅的油条,松脆有韧劲,有的点上一碗牛肉面,牛肉酥烂,肉香四溢,一嘴咬下,浓郁的汤汁瞬间浸润口中。
简单地填了填肚子,来到操场,放眼望去,阳光下的城市,一个个葱郁的树木,一簇簇繁盛而娇艳的花朵,就这样映入眼帘,它们像生命一样绚烂到极致,却充满了变数。
不上课的时候,放着自己喜爱的轻音乐,看着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一会儿紧促,一会儿放松,觉得一天真美好。
闲暇时光里,我也会思考我的早餐该如何享用,陈晓卿的《至味在人间》中有一段引用焦桐先生的话,称早餐为一天中最初的期待,他甚至不愿意称呼早餐为早点,生怕吃得简单,如果因为赶早而吃得简单,则一天都会觉得面目可憎,但如果一想到清晨可吃到美味,则心中就绽放着桔梗花。
对于我来说,我还达不到焦桐先生的这种境界,但早餐对于我是绝不可少的,甚至远远超过午餐和晚餐。
在中国,有一种流传甚广的说法,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而在国外,也有一个实质相同的版本,早餐吃得像国王,中餐吃得像绅士,晚餐吃得像贫民。
在大学时,我最爱的早餐就是校门口的糯米饭团,早上六点半起床,然后跟着三五个小姐妹一起到校门口的早餐摊,早餐不用说就能知道,已经开始排起了小长队,边跟小伙伴们聊天边排着队。
不知不觉就轮到了我们,照样点上一杯豆浆,茶叶蛋和糯米饭饭组合,阿姨在左手上铺一块湿毛巾,用勺子盛糯米饭放在上面,将饭摊平,右手拿起根油条一折为二,放上配料,迅速包起成团,一分钟的时间,热乎乎的糯米饭团就好了,圆圆的饭团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感。
糯米饭团粘而松脆的口感层叠起伏,猪油的香,包裹着油条的脆,味道香甜醇厚,那时候的早餐真的是丰富又好吃,也让一天变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