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之夜,约上三五友人小聚一下,吃顿烧烤,把酒言欢,说说乐事,听听烦恼,一个晚上就愉快地度过了。烧烤遍布大江南北,各有特色,按区域分为四大派,从西北派到东北派,从西南派到东南派,各地因地制宜,发展出颇有特色的风味烧烤,像西南派云贵川以烧烤麻辣鲜香为主,靠海的广东海口等东南派以海鲜烧烤为主,西北是羊肉的发源地,羊肉大串是特色,若在烧烤界论资排辈的话,东北烧烤可以称得上是烧烤界“天花板”了。在东北有这样的说法“要想关系好,来顿小烧烤。” “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一顿解决不了就来两顿。” “一天三顿小烧烤”。可见烧烤的魅力。东北最著名的按地域分有锦州烧烤、延吉烧烤、丹东烧烤。
锦州烧烤的食材广,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还是水里游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锦州烧烤师傅烤不到的。延吉烧烤融合了朝鲜族风味,更是用火炉烤出了自身特有的风味。在食材上以猪肉居多,需要自己动手烤,一口小巧的长铁炉镶嵌在桌子中间,各种食材串成串被直接端上桌,自己动手烤制、撒料等,经过不断地翻烤,烤串不断的撒发出诱人的香气,自己动手更能体会到撸串的快乐。在丹东,万物皆可烧烤,就是块石头,只要能串起来,刷上酱,都能烤。
烧烤的本质
烧烤是在火上将食物烤熟,烹调至可食用,烧烤与人类自身的发展一样,拥有悠久的历史,在我们人类进化史上起到突出的促进作用。从距今约30万年的北京房山周口店出土文物-灰烬。可以推测出当时北京人就会用火了。在北京人遗址从上至下的13层文化堆积中,共发现了数层面积较大、堆积较厚的灰烬和其他用火的遗迹。从灰烬成堆分布,含烧过的树籽、木炭、烧石、烧过的鹿角和各种动物骨骼。从各层位发现的用火遗迹来看,越到后来北京人保存火种的能力越强,说明火对北京人越来越重要了。从北京人用火遗迹中灰烬成堆、层层分布的现象,表明北京人已具备了管理火的能力,对火的使用能力具有相对的连续性。
估计当时的北京人是利用天然发生的火,如雷电击中树木,狂风吹动树枝剧烈摩擦或物质腐败发热引起的火。从这些天然火中获取火种,在洞口或洞内生起篝火,加以保管,不断填放燃料使之不熄。从里面的烧骨上面的烟熏痕迹可能是烧烤兽肉时造成的。说明那时原始人就开始吃烧烤的食物了。这种对食物烹调不间断的摸索,促进了人类各个器官的全面发展,包括其大脑、小嘴、不那么锋利的牙齿,甚至是窄小的骨盆。
当我们烘烤面包、烤肉甚至翻烤烤架上的汉堡时,所展现出的历史悠久的烹调技术,不仅说明使用火的技能是人类历代沿袭下来的,而且意味着这种技能从人类之初就出现了。现在已经进入一个多元价值的烧烤时代,在黄河流经的土地上,烧烤从现实主义出发,以进取的姿态拓展它的文化与经济疆域。烧烤的经营方式,也在向着三个方向发展,其一是仍保持街头巷尾的烧烤,其二是饭店式集约化烧烤,其三就是驴友们最喜爱的户外烧烤了。而烧烤的“在野精神”始终蕴涵渔猎时代的狂放与浪漫,在不断地伸延,篝火烤炙而食的场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和欢乐的气氛是人们无法抗拒的。
自己动手做烧烤如何掌握火候
烧烤的重要环节是掌握火候。木材火焰的温度范围大概是600--800度,边焰的温度一般在1000--1300度,不同的材质温度有差异。与明火相比,木炭热量控制范围更大,肉眼可见蓝色的火焰温度最少1400-1600度,在这个温度烘烤食物,迅速在食物外部形成保护膜,锁住水分,保持外焦里嫩的口感,使食物保持天然美味。这就要求我们在准备肉食时注意切块的大小,在强烈的辐射热和灼热的空气中烧烤食物,食材一定要有相对的厚度,才能锁住水分,如果食材太厚,也会导致外面已经烧焦而核心还没有接收到热量,即食物还是生的,媒体也有多起因吃了未熟透的肉被寄生虫感染的案例。所以在烧烤过程中,火候的掌握是关键。
利用对流原理可以对火候控制。火热的木炭加热周围的空气,使其膨胀,变得更轻。飘散的烟雾不再混乱,而是在热力的影响下形成一定形状冲向天空,火越旺,热空气流动就越快,形成空气对流,使更多的空气来到燃料中来,扑灭火,减小火力,热空气就流动得慢。燃烧需要氧气,对流使氧气进入火中:随着温度升高,缺乏氧气的空气向上跑,进而消逝;温度降低时,富含氧气的空气补充进来,代替原来的空气。加强空气对流,可以使火燃烧得更快,获得更高温度;抑制空气对流,将会使火燃烧得更慢,获得更低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