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对茶鼎的描写最多,皮日休在和陆龟蒙唱和诗中就专门有一首诗叫《茶鼎》。另外,诗僧皎然在《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中写到:“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柳宗元 《巽上人以竹间自采新茶见赠酬之以诗》中也云:“呼儿爨金鼎,馀馥延幽遐。”根据全唐诗统计,唐朝诗人写茶鼎的诗歌不下数十首。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茶鼎是煎茶时最重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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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唐朝煎茶之前的碾茶捣碎程序,也是诗人最喜欢描写的场景之一。唐朝诗人皇甫冉在《寻戴处士》中说,“晒药竹斋暖,捣茶松院深。”郑遨《茶诗》有云:“夜臼和烟捣,寒炉对雪烹。”根据陆羽《茶经》记载:欲煮茗饮,先炙令赤色,捣末置瓷器中。因此,捣茶是唐朝研磨茶饼的主要方式之一。碾茶以动衬静,以捣茶声写饮茶静思之美,即使记录茶事活动,更是诗情溢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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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还有一种饮茶器具是诗人最爱,即茶碗和茶瓯。白居易云“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刘禹锡诗云“骤雨松声入鼎来,白云满碗花徘徊。”孟郊也说,“蒙茗玉花尽,越瓯荷叶空。”因为茶碗和茶瓯是诗人品茶的主要器具,自然而然会受到重视和喜爱。唐代瓷器制品以浙江越窑为代表的青瓷和河北邢窑为代表的白瓷为代表,素有“南青北白”之美誉,最受喝茶人的喜爱。所以,在诗词中,对青瓷和白瓷茶碗的描写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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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对茶具的描写,一方面给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历史参考资料,另一方面更是体现了唐朝饮茶文化的盛行和茶具的兴盛发展。总而言之,唐朝茶叶生产加工的发展,刺激了茶具和茶文化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