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地方也会用黄豆渣做菜,麻豆腐用的是绿豆渣
虽然常有被劝退的朋友尊称其为固体豆汁儿,但它们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
一般来说,麻豆腐会带来更丰富的心理活动,先要经过炒制,雪里蕻、干黄酱、青豆、青韭都是必备原料,而且要用羊尾油炒,双重加持,双倍打击。
相比起来,豆汁儿是刚猛的将军,麻豆腐更像军师。

任何一摊复杂而生性的产物都需要匠人的精心呵护,麻豆腐得文火慢炒,它会告诉每一个制作者,心急确实吃不了热豆腐。
调味只用老酱油和黄酱,必须是边炒边翻,不能糊锅底,又要让它受热把水分烘干,直到转化为难以描述其风格的浆糊状物体,才算是炒出了良好基础。

“关键在于要让豆腐把羊尾油都吸进去,再把油炒出来,做一次起码半小时起步。”
“最后在装盘的麻豆腐顶部打个窝,撒新鲜韭菜段,浇上一勺刚炸好的辣椒油,高温催动各种气味融合冲入鼻腔,没经验的人直接就晕过去了。”

“有的做法里还要加豆汁儿丰富一下口味”
羊尾油可以压住豆腥味,但这种狠角色也不是好惹的。
生猛的原料选配让麻豆腐早已有了人群分化装置的功效,要知道喜欢吃的朋友都可以用它直接拌饭。

“在北京上学时,东四七条那里有家门丁肉饼,苍蝇小馆子,价钱实惠的像十年前,每次去都来一份麻豆腐,再来瓶北冰洋,满嘴抹油。”
“或者用半碟下酒,剩下半碟拌饭,惬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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