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毛主席吃得很开心,印象也很深刻,还在三天后将之写到了自己的作品里。这件事也一直让程汝明津津乐道。
也正是这一年,程汝明被评为了一级厨师长,这是当时这一行当最高的称谓了。
走进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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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3月,中央在成都开了次会议,当毛主席乘车回到北京后,程汝明和李锡吾也跟着下了火车,住到了中南海内。
到了中南海之后,程汝明想方设法的为毛主席更新菜单。比如毛主席喜欢吃辣椒、苦瓜,问题是不放酱油怎么做辣椒和苦瓜呢?
经过仔细观察和琢磨,程汝明发现毛主席不讨厌吃豆豉,“豆豉辣椒圈”、“豆豉苦瓜”就安排上了,毛主席吃的也是津津有味,此后两道菜和红烧肉一样经常出现在主席的餐桌上。
程汝明后来还观察到,毛主席喜欢吃油水大的东西。程汝明自己是山东人,喜欢吃大葱,问题是毛主席不太爱吃大葱。为此他突发奇想,就给主席做了一块葱花滋油饼尝鲜。谁知毛主席吃完之后吃得很满意,吃了之后还想吃。
可程汝明当时就想试试手,连材料都没准备第二份,只好请李锡吾帮着炸油切葱花,他自己和面,之后给毛主席烙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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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并不是不管程汝明做什么菜毛主席都喜欢吃的。
进中南海后的第一个除夕夜,程汝明想给毛主席包饺子吃,就问主席喜欢吃什么馅的水饺。毛主席当时就说:“什么馅都行。我吃不了几个。”
程汝明当时还因为毛主席食欲不佳,就想着包自己最拿手的三鲜馅水饺给主席开开胃。谁知当晚吃年夜饭时,毛主席真的只吃了一个水饺,然后就没再动过这道菜。
事后程汝明才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南方人过年的时候喜欢吃年糕,不太吃饺子。自那之后,程汝明就很少给毛主席包饺子吃了。次年的除夕晚宴上的主食也换成了年糕。别说,这回毛主席吃得很开心,“连吃了好几块”。
五十年代末,我国进入了三年困难时期。毛主席为了和人民同甘共苦,专门嘱咐厨房:“以后不准再做肉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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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汝明担心毛主席不吃肉吃不消,决定在1960年除夕夜给主席做“化肉于无形”的葱花饼。
程汝明知道,毛主席喜欢吃肥肉,于是专门用肥肉给毛主席熬了一碗大油,在做葱花饼时把“液态猪肉”和到面里,同时,他还悄悄的往葱花里添了些肉丁。
毛主席第一次吃的时候没察觉到什么,吃了饼之后竖起大拇指表示:“程师傅的大饼做的香!”
结果没几次他这事就露馅了,毛主席专门下达指示:“以后不许再做大饼了!”
进入1961年后,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经历了大变动,李锡吾也被调走了,程汝明却留了下来继续给毛主席做饭。
在给毛主席当厨师长期间,程汝明身上一直有着一个重任,那就是销毁毛主席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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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汝明第一次得知中南海工作人员不准留领导的菜单时,对此是有些不解的,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一位同事就跟他做了解释:
“如果我们中央领导的饮食习惯被敌对势力掌握了的话,那他们就可以根据这些信息来预测领导人的健康变化情况,之后选择领导人身体状况不佳的时候对我国发难。”
了解了其中关节之后,程汝明对销毁菜单一事就看得很重。每天做饭之前他都要写一份菜单报上去,批准之后再抄一份带到厨房。做完饭之后,他就要把手里面的菜单全部销毁。这一流程持续了二十多年。
“国宝”厨师
1976年毛主席与世长辞后,程汝明离开中南海又回到了专列上工作。进入80年代初后,他又一次被请回了中南海,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宴会科为领导人的宴会服务。